手機彈出比盧普斯被捕推送時，我正幫溫哥華的堂妹遠程調試愛奇藝——她氣呼呼發來語音：「姐！《漫長的季節》看到第8集又卡成PPT了，這破區域限制比加拿大冬天還讓人心寒！」
突然就想起去年在波特蘭玫瑰花园球場見過的比盧普斯。那天他穿著灰色訓練服站在場邊，手裡攥著戰術板，鬢角汗珠在燈光下閃得像碎鑽。誰能想到這個被拓荒者球迷稱作「定海神針」的男人，會因幾場牌局捲入FBI的調查網？
他律師的聲明寫得鏗鏘有力，說「正直之人從不行欺詐之事」。可法律講的是證據鏈不是人品擔保——就像我堂妹每次點開騰訊視頻時跳出的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無法播放」，任你怎麼解釋「我是充值會員」，系統永遠用冷冰冰的提示框拒絕你。
更扎心的是楊瀚森。這孩子剛在季前賽打出場均14分8籃板，現在導師突然捲入醜聞，讓我想起大學時最照顧我的教授突然被停課——那種懸在半空的焦灼，比期末考前一晚發現教科書忘在教室還難受。
其實運動員涉賭早有先例。2007年NBA裁判多納吉案爆發時，我室友的男友正在拉斯維加斯讀博，他當時就說：「賭場監控鏡頭比FBI探員還敬業，你眨幾次眼都能給你數出來。」結果昨天他從矽谷打電話來吐槽：「現在想用央視影音看CBA總決賽，比在賭場藏撲克牌還難！」
說回比盧普斯。他聲明裡那句「玷污奉獻終身的體育事業」讓我愣了幾秒——這和海外華人對著愛奇藝轉圈圈的加載圖標嘆氣時的心情，某種程度上是相通的：都是被某道看不見的牆困住的無奈。
最後給堂妹發了條語音：「你先別急，我認識個做跨境IT的朋友，他說其實有幾招能繞開區域鎖…」話沒說完，她發來張截圖：咪咕視頻的NBA直播界面卡在89%的緩衝條，像極了比盧普斯此刻懸而未決的職業生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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