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刷到《時空中的繪旅人》新EP上線的消息時，我正蹲在溫哥華的公寓裡煮泡麵——手機螢幕上『路辰·深淵』的專輯封面閃著幽藍的光，底下那行『僅限中國大陸地區播放』的灰色小字，像根魚刺卡在喉嚨裡。
這讓我想起上個月和表妹視訊，她興奮地給我聽司嵐新曲《無望者之愛》，我這頭卻只能對著轉圈圈的緩衝圖標乾瞪眼。她突然停下哼唱問：『姐，你那邊怎麼靜悄悄的？』我盯著窗外飄的雪，苦笑著把『地區限制』四個字咽了回去。
其實去年回國過年時，我親眼見過堂弟怎麼追番——他窩在沙發上啃著鴨脖，平板裡放著《時空中的繪旅人》動畫，手邊還攤著剛到的角色周邊。空氣裡混著麻辣鴨貨的香氣和動畫配樂，那種浸入式的快樂，現在想來像隔著層毛玻璃。
說真的，在海外這五年，我練就了各種奇葩姿勢：凌晨三點爬起來看國內直播，結果卡成PPT；試過用朋友帳號登錄，卻被系統檢測到IP異常；最扎心的是有次《聲生不息》更新，我對著『應版權方要求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無法播放』的提示，默默關掉了奮戰半小時才連上的VPN。
但你知道最魔幻的是什麼嗎？去年春節我和三個留學生擠在廚房包餃子，電視裡放著春晚重播，畫面每隔十分鐘就要緩衝——當《難忘今宵》唱到第三句突然卡住時，溫哥華小哥突然用蹩腳中文說：『這是不是…中國特色的…緩衝祝福？』我們笑到擀麵杖都拿不穩。
前兩天和國內做IT的發小聊天，他隨口說了句：『其實你們海外黨想流暢追劇，關鍵要找對…』話沒說完他老婆喊他修馬桶，通話就斷了。我盯著聊天窗口最後那個省略號，突然想起小時候他教我解數學題，總愛在關鍵步驟賣關子：『這裡嘛…你再想想？』
現在我學乖了，與其對著緩衝圈生氣，不如把這當成另類鄉愁——每次成功連上國內平台時，那聲『叮』的提示音，就像拆開從老家寄來的包裹。你們呢？在海外追劇聽歌時，有沒有什麼哭笑不得的經歷？歡迎在評論區聊聊，說不定能湊本《海外衝浪避坑指南》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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