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，我縮在澳洲公寓的沙發上，手機螢幕裡的蒯曼正和王曼昱殺得難分難解——突然畫面卡成馬賽克，『咪咕體育』的緩衝圈轉得像我老家電風扇。
隔壁室友揉著眼睛問：『你幹嘛對手機齜牙？』我憋屈地指著定格畫面：『江蘇隊蒯曼這記反手擰拉，我等了十分鐘還沒看到落點！』
手帳本裡還夾著去年全運會的門票存根，當時在現場聞到松木球檯的氣味，聽到乒乓球『噠噠噠』撞擊膠皮的脆響。現在隔著螢幕，連王曼昱擦汗時睫毛顫動的細節都糊成團霧。
說真的，你們能想像嗎？蒯曼那個標誌性跺腳發球動作，在我這兒拆解成三幀慢動作回放，比公園老爺爺打太極還悠閒。
我表妹在瀋陽家族群裡狂刷語音：『姐！蒯曼連續救回三個賽點！』而我盯著進度條紅色的『地區限制』提示，恨不得把路由器泡在珍珠奶茶裡——去年回國時喝過鹿角巷的黑糖鮮奶，那甜味現在想起來都帶著焦香。
其實海外黨都懂這種痛，就像你明明聞到火鍋香味，卻發現外賣APP顯示『超出配送範圍』。
刷到留學時認識的馬來西亞球友朋友圈：『江蘇隊教練喊暫停時蒯曼在咬球衣領子，和我當年校隊習慣一模一樣』。配圖是他用平板看直播的截圖，畫面清晰得連觀眾席大媽揮的國旗紋路都看得清。
我酸溜溜地點讚，順手查了數據：去年海外華人追國內體育賽事的延遲率超過60%，但其中七成的人最終都找到了解決方案——這個數字，比蒯曼今天贏球的概率還高些。
寫到這裡突然想起高一校隊比賽，教練扯著嗓子喊：『卡網就換打法！』現在對著轉圈圈的緩衝圖標，我默默把WiFi切換成手機熱點。雖然畫質從1080p掉到480p，至少能看見王曼昱贏球時握拳那聲『嘶』的口型了。
你們呢？是不是也曾在深夜和地區限制鬥智鬥勇？在評論區曬曬你的破解妙招，說不定能幫溫哥華的張同學看到蒯曼下個殺板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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